就听霍忱似乎在认真思索:不如我们把钥匙丢了吧。
没什么。奚迟敛起眼中的情绪,问他,你吃完了吧?我上午要去一趟实验室,你在家待一会儿。
奶糖瞬间像找回了亲人,屁颠屁颠地跳上床,钻进他怀里拱来拱去,喵喵叫着撒娇,像在告状似的。
奚迟后背僵了僵,维持着表情的冷静,淡淡地说:改天吧,先不要闲聊了,你刚才要问什么?
奚迟跟着眼里泛起了笑意。
奚老师。
奚迟呼吸一滞,别开脸,从昨晚开始积累的羞耻感冲刷着他,烧得他眼眶都是烫的。
霍忱眼看他到了自己碰不到的地方,失落地说:连个早安吻都没有么?你对我好冷漠,一点也不像昨晚我睡着后,盯着我看的你。
果不其然,下一秒霍忱就用这种纯良的表情看着他说:你这么讨厌这些,却为了我挑选这个礼物,我好感动,店家没送点别的东西么?
霍忱仍处在画面中央,让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霍忱似乎在逗猫,不紧不慢地唤着奶糖,而小猫咪离他八丈远,默默跟他对峙着,毛茸茸的耳朵一动一动,看起来在犹豫要不要上前。
霍忱看他神色真的慌了,忙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我开玩笑的,宝贝,虽然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但你还要上班,找人来开锁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把我囚禁在家里了。
他这样一说,奚迟忽然觉得难以接受起来,而且他只是为了困住霍忱,又不是为了折磨对方,正常的生活需求还是得保证。
而且,他和霍忱继续共处一室,真的会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