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考验他的定力。
不该在睡前跟你说这些的。霍野道。
霍野喉结滑动了一下:没睡。
相片里,霍言清和他穿着同色系的衣服,两个人都眼中带笑。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静夜中传进霍野耳朵里。
他明明提前收拾好了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掉包的?他总有种对方一直在暗中窥视着他的感觉。
奚迟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仿佛已经这么做了很多次,知道他快要醒了,霍忱的手撤了回去。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低声嘟囔了一声靠,向旁边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准备往外走。
奚迟抬眼对上他眸子里的胜负欲,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远处的水流声绵密,湿漉漉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把他脑海中的音符曲调全都冲走。
没办法,我找不到证据。霍野嘴角弯起来,笑容里稍有一丝落寞,但我能写歌,创作出的音乐被很多人喜欢,也能喜欢一个人,难道不算是确切的证据么?
霍忱恋恋不舍地撤回去一些,眼神又定在他的唇瓣上,伸出手,拇指指腹在他紧闭的唇上轻轻磨蹭过。
戒烟啊。霍野潇洒地说。
奚迟看出他们三个撮合的意图,此时也觉得有一丝好笑。
奚迟看清霍野的一刻松了口气,他其实担心到了这个地方,霍忱会不会突然出来,搞出什么新的突发事件。
奚迟心想,刚才不知道,但现在的时机,肯定是坏了。
关键他叔叔跟我们讲起这些事,那种得意的姿态,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一样。霍野语气里止不住的厌恶,跟他一张桌子吃饭都让人想吐。
奚迟小时候在老家时,也时常在清晨上山,跟在背着篓子的爷爷身后,偶尔捡到松果、奇形怪状的石头、还有蘑菇。
晚安,奚医生。
怎么说呢,他设想中奚医生的睡衣,应该也是那种有些古板的深色棉质那种。
等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