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放松了绷着的呼吸,扶着他的肩和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跟你分手过。
霍总,这些都是需要您亲自签字的文件。
霍闻泽边开车,边让他帮忙用手机给周秘书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些公司的事情。
所以他就可以通过引出人格内心的渴望,来操纵人格切换。
怎么可能。奚迟立即道。
我陪着你。奚迟道。
把东西交给霍闻泽后,周秘书说了句那我就不打扰了,便离开了他家门口。
霍闻泽望着前路问:为什么?我那离你们医院还是远了些。
不知为何,霍闻泽的眼神有一丝黯然:他们理应会喜欢你,毕竟他们都是我分离的一部分。
【我的目的一直都只有一个,你。】
镜子里的男人轻笑一声:你以为我害怕么?我只是想做完你不敢做的事,再告诉我的宝贝我有多爱他,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我,在你们做爱的时候,他会想我。
他感觉霍闻泽的肩背在他臂弯里发抖,在不久的之前,他还认为霍闻泽真的坚硬到刀枪不入一般,连在他面前也不曾透露出脆弱的一面。
书房中回响着交叠的呼吸声,暧昧的水声,他头已经开始犯晕了,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攀沿,吻着吻着都有了些别的意味。
他是如何调动其他人格出现的?
留在童年的我,和霍以辞都是在我六岁那年,在一场意外后出现的。我六岁的人格,保留了我童年一些痛苦的记忆,霍以辞则是因以我已故哥哥的名义产生。我意识到霍知的存在,是十四岁的时候,霍言清则是在十六岁那年,他们两个产生的缘由我还不能确定。霍野是我最晚出现的一个人格,是在我成年前后,我猜他大概是我被宣判要继承家族事业后的一种反抗。
奚迟只能静默着,不置可否。
淋浴的水声刷刷地响着,霍闻泽仰起脸冲水的时候,猛然间被剧烈的头痛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