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人,反问道:你不也没走?需要这么拼吗?
一个来打下手的本科同学说出这种话,那个博士生自然很诧异,追问霍知是从哪里找的高人请教。霍知闭口不言,并且让他千万不要在奚迟面前提起是自己说的。
今天奚老师好像一直都没来?他不是说做完手术要过来的吗?
霍知望向他的背影,他专注地低着头,白炽灯在乌黑的发丝上投下浅浅的光晕,好像世界上其他东西都和他无关了。
两个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开口,等他们离开实验室时,天际线已经透出了朦胧的白光,即将破晓。
霍知咬咬牙,按亮了密码锁,动作略带急促地输进去一串密码,开门走进去。
霍知交叉的手指捏紧了,视线挪到桌面上:我不能告诉你。
他忙问对方是怎么想出来的,博士生有点紧张地说,她有个在国外大牛实验室的同学,是那个人告诉她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最后奚迟只和博士生交代了几句话,就被半推半劝地请出去了。
他扭头看向身旁的人,霍知握着伞柄,眼神挪开到旁边的建筑上,侧脸上的表情还是往常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啊?黄文睿也紧张起来,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呀?
奚迟又问:现在是那个人格掌控大局对吗?他有什么目的?怎么能找到他?
奚迟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那个人格?
话音才落,霍知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向外走。
奚迟一整天都像浸在水面之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轻飘飘,只有自己的身体在一直下沉。意识迷蒙中,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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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迟无话反驳,只能轻声说了句:谢谢。
但是万一,他脑海里浮现出奚迟窝在被子里,烧得双颊泛红神智不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