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回敬了对方在卧室的话,他觉得心情舒畅多了。
剩下两个新来的相对坐在桌子前,黄文睿眼里忽然闪过一丝了然的光,压低声音笃定道:原来我们是情敌。
黄文睿正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脱裤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目标。
男人感激地冲他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神儒雅慈祥:小伙子,谢谢你,不然我这套最喜欢的茶具就遭殃了。
这个啊,我们之前也遇到过,当时是在猴子身上做实验,经费不太充足,花了大价钱买了几只猴,却老移植不上……
奚迟看出来了,接着道:但这是最重要的步骤之一,手术成功的基础,不可以有一点错漏。
没等他挣扎,脑海中的画面并不受他控制,浪潮似地席卷而来,最后停留在一片深蓝色床单,衬得床上的人皮肤更白皙,白到脖颈至锁骨透出的一大片粉色都能看清,接着奚迟发现了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偏过脸伸手挡在眼前,挡住了墨黑色眸子里泛起的氤氲水汽,只留下被咬得泛红得唇瓣……
黄文睿直接问了:你怎么知道?
猛地一下,他的腰吃痛地弯了下去,怀里的箱子眼见要倾倒,霍知两步冲上前托住了纸箱,把它接了过来。
霍知去实验室的路上,穿过一条种着梧桐树的小径,一栋五层小楼前面,有个中年男人正从车上搬纸箱下来,一个个摞在台阶上,像是在搬家。
是吗?奚长明的语气很惊喜,跟他边喝茶边聊了很多。
奚迟的视线跟霍知的撞上,仿佛不认识一般轻轻飘走了。
看到他沧桑的脸上有些孩子气的得意,霍知忽然觉得,和奚迟给他们看细胞时是一模一样的。
奚长明面露错愕,这些年其实所有人都在刻意避免跟他提起这个话题。
转眼奚迟已经穿好了衣服,像对待空气一样从他身边走过,越过拥挤的过道时肩头擦过他的肩,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看到大家对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