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说我是小怪物。”
他又转而想到霍闻泽说过的,他们小时候基本被关在家里。
但是这扇门一旦打开就不可能再关上,而且它是双向通行的,他揭开谜团的同时,何俊才也会注意到他的生活。
奚迟心里好笑,把他的手拉起来,握在一起。
奚迟的鼻子有点酸,他站在霍闻泽上面两层阶梯上,这个位置很适合摸他的头。
他把霍闻泽的幼年人格出现告诉陈枫后,陈枫很兴奋地表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小孩子往往没有防备且不擅长说谎,更容易询问出他发病的诱因,找到攻破点。
霍闻泽立马跑到了他身旁。
奚迟戴上手套,拿了一块披萨递给他,霍闻泽跟着他戴好手套,接过来咬了一口。
“但我认为他人格分裂的诱发事件是他哥哥的事。”陈枫接着说,“他唯一亲近的哥哥,也就是霍以辞,应该是在他小的时候就死了。”
于是他在霍闻泽脑袋上使劲揉了两下:“你什么都没做错。”
返程的路上,霍闻泽乖乖坐在副驾驶,奚迟犹豫了半天,开口问:“等下我们和我的一个朋友一起吃晚饭,行吗?”
一顿饭下来,他已经完全跟霍闻泽混熟了,因此在他把霍闻泽带进自己的诊室时,霍闻泽只是看了奚迟一眼,并没有抗议。
奚迟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餐桌上,喊道:“来吃饭。”
面对路人或疑惑或欣赏的目光,奚迟目不斜视,拉着霍闻泽玩了一个又一个项目,把他感兴趣的东西都体验了一遍。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继父何俊良打来的。
“今天外面人会很多,如果你找不到我了,就按一,是我的电话。”他交代道。
从诊室出来的时候,霍闻泽怀里抱着毛茸茸的小鳄鱼,在等他。
陈枫转而又去骚扰霍闻泽:“哇,你的手表这么漂亮啊……”
陈枫说着,夹起锅里绿油油的菠菜,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