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再次感慨,纯粹的亲情,这样的弟弟,真好啊。
霍言清撤回去,虔诚而迷恋地看着他的睡颜,轻声道:“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他觉得自己这时候要问一句“是不是你自己做的”,霍言清肯定要脸红到脖子根。
他知道大家都是在为他高兴,也并没有推脱,几乎照单全收。等散场时,他虽然没“横着出来”,但也是脚步虚浮了。
却猛然发现,他对藏在暗处的对方一无所知,知道的只有orcas这个属于海洋生物的名字而已,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奚迟白皙的皮肤被酡红浸透,眼下泪痣也被染上绯色,往日总是紧抿的唇瓣轻启,毫无防备地靠在他肩上。
很多人都抬起头,台下一个专家很好奇地问:“你有在干细胞领域顶尖实验室工作的经历,这些年对神经干细胞的研究确实很出色,但我直说,精神疾病的靶向治疗是很偏门的方向,为什么选这个?”
奚迟一阵头疼,他们主任每次说的喝一杯,等于不醉不归。
他摇了摇头,端起床头的水杯。
怎么能可爱成这样?
隔着衣服传来腰侧纤细紧实的触感,烧得他掌心发烫。
奚迟维持着一点清醒,脱了西装外套和鞋,被扶着躺倒在卧室床上,陷进被子里舒服得叹了口气。
裁剪精良的布料勾勒出劲瘦的腰线,西装裤管下的双腿笔直修长,扣至喉结下的衬衫纽扣充满禁欲感。
“奚迟还有个这么帅的弟弟啊,都不跟我们说。”她笑得一脸慈爱,“你哥喝得可不少,你作好一路扛回去的准备吧。”
面对他意气用事的发言,主任只是爽朗地笑了:“我确实和你父亲交流过,毕竟奚主任是精神医学上的权威。但谁让你去找他求助了?我觉得以你的能力自己也能做出成果,甚至反驳他的某些主张,看来你还是有思想包袱,那我只能先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