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立马能收到回复,他已经焦虑到一个星期没睡好觉了,上一次动了奚迟的数据后,他下决心不能再做这种事,可他现在实在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失败。
“我只发了几个人。”
后半场,陈枫不知被触动了哪根神经,情绪上来了,开始跟他倾诉自己悲惨的相亲失败历程。
霍言清没再说话,把电脑打开,两个人心里都忍不住开始激动。
陈枫又问他,霍闻泽童年时期有没有经历过重大刺激,因为绝大多数多重人格患者都在童年有明确的被虐待史,无法承受以至于催生出另一个人格,这样痛苦就好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某些极端危险的人格,也往往以这种契机诞生。
这时,他桌面上猛地跳出一个弹窗,居然是一张图片。
他在郭一亮旁边的位置坐下,顺手摸了摸口袋,探到了刚才奚迟给的棒棒糖。剥开粉色的糖纸放进嘴里,他心情又好像被点亮了似的。
这时他屏幕右下角出现校园邮箱提醒,他一看,是学校发来的系统邮件,内容正是最近的勒索病毒。
霍言清看起来却兴趣寥寥,毕竟同类病毒十年前就开始猖獗了,继续往下翻,他忽然被吸引了。
霍言清最后甩了一张截图证明做完了。
霍言清含着糖,腮帮子鼓起来一块:“很多人表白?”
霍言清整个人绷紧了,手在身侧紧握,过了两秒,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放心。”霍言清的声音倒很镇定。
【深海小鲸鱼:救命怎么办!我快疯了!我好想跟他表白!】
在这里,不少人向黑客发布悬赏求助,小到帮忙修改学校教务系统里的期末考试成绩,大到帮忙盗取公司数据库里的用户银行卡信息,甚至有要求破解某个家用摄像头的变态要求。
去了计算机系,郭一亮见到他赶忙问:“你手怎么样了?”
霍言清继续看,发现这几个学生出的酬金最少一万,最多八万,还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