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行了。”霍野脸色一沉,“都撤吧。”
奚迟当然同意,跟着他走了。
周雷瞄一眼奚迟,了然地贼笑,“哦哦哦!我明白了。”
霍野想了一秒,对奚迟说:“在这等下我。”
“嗷嗷痛痛痛痛!”
奚迟的眉心锁了起来。
对着陌生人,奚迟还是维持着礼节,缓和神色,跟几个人都打了招呼。
“你这爪子是得被某人废了。”施焱在一旁嗤笑道。
“我们在这也可以帮你当僚机,烘托气氛嘛。”小眼镜还在继续争取围观权。
奚迟顿了一秒:“谁?”
说话时,奚迟的发梢被晚风轻轻吹拂,看过去的眼神像泛着水雾。
“哎,野哥得酸死了,奚医生先摸我的手了……啊啊啊!”
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困惑,继续跟奚迟搭话:“你喜欢我们的歌?总觉得不太像你风格。”
他酒量其实还可以,在国外读博士的时候,实验室老板和同事们缓解压力的最大乐趣是喝酒,回来后科主任也是酒鬼一个,他算跟着练出来了。
“我叫孟一文,都叫我蚊子。”旁边的贝斯手跟着介绍。
看他避开霍野就没再碰他,几个人走到酒吧外面,街上的人比来的时候一点不少。
散场后,酒吧里沉浸在状态里的乐迷们还在亢奋中,哭的哭嚎得嚎。奚迟在四周的混乱中,看到霍闻泽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跟队友一起从侧边下去,马上就要看不见人影了。
贫完又在桌子底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嗷”地一声叫。
他伸手拦了几辆车都没停,施焱道:“现在估计很难打车。”
如果约他的人就是霍闻泽,这一切都是他的自导自演,那恶劣程度翻倍。
“这里最痛?”奚迟问。
“不是的,先生。”服务生憋不住暧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