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比我们这边旺盛?”那身材魁梧的武士狐疑的问道:“我怎么感应不到?”
“什么事?”少年一愣。
“命主在大石桥杀了很多人,而且,好像还救走了一个女人。”女箭手道:“那时候,你们几个还没有赶到。”
“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我们过去吧。”那少年缓缓站了起来。
另外三个人的注意力立即集中到了他身上,那年轻的女箭手沉声问道:“你有没有看错?”
“命主逗留了这么久,应该是躲避强敌,但……不可能啊!”那少年皱起眉,苦苦思索着:“命主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而且宝蓝一直在后面打扫,就算命主的仇家再厉害,也不可能追踪到这个地方!”
“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纯净。”那少年道。
“救走了一个女人?就是现在和命主在一起的女人吧?”少年不悦的说道:“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们?”
“是啊,会把他那几颗老牙崩掉的。”苏唐也在笑。
“包括,整个车队,一个不剩。”
窑洞以东十余里的地方,有四个人聚在一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箭手坐在树墩前,树墩上摆着一只箭壶,她把箭壶中的箭矢一支支取出来,仔细擦拭着,她的右手上蒙着纱布,明显受了伤;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士,靠在一棵大树上,不时伸懒腰打着哈欠,还有一个气质腼腆、沉静的少年坐在一边,正低头想着心事。
“几个人?”那女箭手又问道。
“包括车夫?”
“怕什么?”少年追问道。
“你说命主的脾气有些什么?”
“北封城的胡家?”
“知道,是胡家的人。”那女箭手道。
“我感觉……他好像就是为杀戮而生的,雇佣我的武士团,都被他杀光了,我的手也是被他所伤。”那女箭手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手。
“你明白什么了?”其他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