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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是一株小草、一粒沙石,不可逆转的程序一旦启动,就代表着山岳迎面倒下,大海铺天盖地涌来。
第四天,苏唐身上冒出的黑sè汗渍越来越多,最后象无数层泥巴一样,把苏唐蒙在里面,腥臭味极重,不说顶风臭十里也差不多,以小不点对苏唐的眷恋之情,都不敢靠近苏唐了。
“那不一样,我知道错了呢。”小不点摇着头,神sè很严肃:“妈妈说,因为我还小,所以要尽快养成自己的节制力,所以呀,妈妈给我我就喝,妈妈不给我就忍着呗。”
黄昏时分,苏唐睡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片刻,略微活动了一下身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中流动着一种爆炸xing的力量,似乎只需抬手动足,所接触的任何东西都将彻底崩裂。
苏唐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炼化是这样的危险,不是生,就是死,再无其他选择。
与身体里奔腾的灵力、和脑域中足以扫荡天地的光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意志和体力已经枯竭了,每分每秒都要承受着无尽的压力,整整支撑六天,其中的痛苦与煎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闻香一直远远看着,那柄大正之剑漂浮在苏唐身前,剑体微微颤抖着,发出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一道道白sè的烟气从大正之剑中游离出来,并随着苏唐的每一次呼吸,涌入苏唐体内。
第五天,始终漂浮在苏唐身前的大正之剑只剩下了模模糊糊的轮廓,显然炼化已接近尾声。闻香知道越到最后越关键,她不敢睡在房间里,白天坐在溪边,晚上也睡在溪边,她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苏唐,才能放心。
第六天中午,大正之剑终于不见了,而始终萦绕在周围的震荡声也随之消失,闻香走过溪水,走到距离苏唐二十余米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
“才不要呢,如果妈妈知道我偷酒喝,一定会伤心的。”小不点顿了顿,又补充道:“最怕妈妈伤心了……”
对苏唐来说,炼化大正之剑与以前的炼化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