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友未明,邀请了人家也不敢来,谁知道打得什么主意?所以,这得胜台成了最佳选择,此处从不会发生打斗,至少自身安全能得到充分保障。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铁沧海无需在意自己的面子问题,他沉默片刻,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到那小子第一眼,就从心底里往外喷火,我甚至想当场宰了他!”
“薛……狂徒薛义?!”铁沧海大骇:“真的假的?!”
“连温大先生都气得病倒,估计那赵博城已经接近疯狂了,他脑中肯定想过种种可怕的东西,只是没有勇气去实施罢了。”那青衫中年人说道:“这个时候,只需要有人在他背后轻轻的推一把,轻轻的,嘿嘿……”
“算了,算了,不说这件事了。”铁沧海拿起酒壶,把空杯满上。
“妙计!妙计啊!”铁沧海大笑:“都说那龙旗是鬼才,我看啊,老弟你也不比龙旗差!”
楼下,苏唐无从知晓楼上发生了什么,龙旗把那桌客人为他一一做了介绍,能明显感觉到,那些人的态度很友好,尤其是那白真羽、
“不过么……”那青衫中年人话锋一转:“铁兄,如果你真想教训教训那小子,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亲眼看到的!”那青衫中年人道:“五、六年前的事情了,薛义和龙旗在城边的一个小酒馆里喝得烂醉如泥,看他们的关系……啧啧,可是非常亲密呢!”
“那个老蠢驴?”
“你知道?”铁沧海显得有些惊讶,也压低了声音。
“那你的意思是……”
幸好这里对客人的身份太过挑剔,如果象其他酒楼一样顾客盈门,苏唐今天休想走得出去。
“赵家那位赵博城你知道吧?
“没有吧……”铁沧海不太确定,皱眉想了片刻,又道:“没有。”
“这就奇怪了。”青衫中年人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起来。
“是薛义!”
“哦?”青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