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可苏唐压根不理会他,让他束手无策。
钱彪本能的屏住呼吸,木棍在他手中微微颤抖着,干还是不干?不干……自己的生活不会出现什么变化,只得一辈子给人当牛做马了,而且,那可是常山县铁家的长老啊!万一事泄,小林堡肯定会面临灭顶之灾,他也跑不掉。干……能拜入铁家门下,老人家已经说了,就算最没出息,也能混成一地之镇守,他会成为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光宗耀祖啊!
苏唐一无所觉,依然在烤着豹肉。
“你姓苏吧?小林堡的苏项是你什么人?”那老者本想套些近乎,见苏唐还是没反应,只得转过话头:“苏少爷,何必呢?你放心好了,我们修行者最怕的是有心结,只要你能帮我一次,我绝不会做任何恩将仇报的事……”
苏唐找到一个做工很jing细的布囊,里面有一张被水浸得模糊不清的地图,只能隐隐看到大概的轮廓和几个标记,布囊里还有几枚金币、银币,苏唐只取出了钱币,把其他东西都放回到那老者身上。
短短一分钟,钱彪终于不动了,苏唐松了口气,慢慢站起来,略有些迷茫的视线扫过树梢,投入到蔚蓝sè的天空中。钱彪固然是咎由自取,但一条生命在他手下消失,总该有些不忍才对,可他却感受到一种快意、一种舒畅。
吼声断断续续,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歇,这是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那老者的伤势很重,几乎断绝了生机,可他的体力又够好,一时不得速死,当然,他也不甘心。
职业素养?!
“少爷,我再去找些柴火。”钱彪道。
钱彪转身向林中走去,片刻,他手持一根木棍,蹑手蹑脚的出现在苏唐后方,钱彪的瞳孔有些收缩,额头崩起一条条青筋,持着木棍的双手也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