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流出了多少鲜血,jing疲力尽,什么都做不了。
钱彪发出非人的呜咽声,四肢疯狂舞动着,但他的努力只能让自己脖颈间的创口出现更大的撕裂,鲜血流得更多,苏唐一手紧握尖棍,另一只手按在钱彪的后脑处,双膝则压在钱彪的后背上,不管钱彪如何挣扎,他的双手和双膝都如铁石般坚韧,巍然不动。
苏唐又走到另一边,刚把那白衣人的身体翻过来,一个淡黄sè的面具掉在水中,看到面具的第一眼,苏唐的心便猛地一跳,一种比那柄断剑更强烈的纽带感如cháo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令他几乎窒息。
苏唐远远的坐在草地上,慢慢撕咬着已经烤熟的豹肉,虽然始终没有向这边看,但老者就是知道,对方在等自己死!
看到苏唐的身影,那老者的笑容骤然变得僵硬,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居然能活下来!
那老者一直说个不停,表情越来越诚恳,可苏唐始终象一块石头一样,许久,那老者到底是说不下去了,突然发出悲呼声:“好恨啊……我好恨啊……”呼声刚落,他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脑袋慢慢沉到了水里。
钱彪使出浑身的力气,嘶吼一声,轮起木棍便向苏唐的后脑砸去。
“去吧。”苏唐点了点头。
大铁枪被放在虎妞身边,用双手把坑边的泥土推回去,尽可能用脚踩平,又从其他地方把草叶连根移过来,以后只需要下一场雨,一切痕迹都将被掩盖住。
钱彪与苏唐之间的距离在逐渐缩少,他呆了片刻,猛地一咬牙,记得老爷以前说过一句话,无毒不丈夫!那就干吧!
苏唐的身体突然倒向一侧,让过了钱彪的木棍,随着就地一滚,右腿贴着地皮扫出,正踢在钱彪的小腿上。
苏唐露出笑意,喃喃自语道:“这演技也真够烂的……”
当那老者又一次变得一动不动后,苏唐的视线慢慢转了过来:“这次倒是蛮真实的,进步很快么……再练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