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只是普普通通的渔民或小贩,带着偶尔攒下的一点零花钱来到这里,为了一两个银角子的输赢而欢呼或悲伤。而我们,坐在他们中间,却在进行一场赌注足可让他们和他们的家庭过上一个世纪小康生活的牌局。生命永远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您说是吧?陆希先生。”
&拉!我们怎么开始讨论起哲学问题了?”陆希眨巴了一下眼睛,口吻中多了几番戏谑。他一边看着荷官用洗练的动作将牌滑到自己面前,一边道:“或者说你是想跟我讨论一下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外加贫富差距和分配不公引发的阶级矛盾之类的社会学问题?”
&论是端坐社会学还是哲学,对现在这般欢乐的局面来说都太过于沉重了。当然,您所说的那种问题,我们这些坐在上端的人都是没有立场去讨论的。我坐在这里,如果喝上一口格兰莉夏的红酒,就意味着至少上万个果农、劳工、酿酒师以及商贩为这仅仅一秒钟的极乐享受而工作,而这些真正的劳动者最多也只能喝得起朗姆酒。对,就是我现在喝的这种。不过,这才是现实啊!因为这些喝朗姆酒的总认为他们会成为喝得起格兰莉夏的那个人。”邓博莱深深地看了陆希一眼:“这才是我们所必须要珍惜的。陆希先生,其实您应该清楚,我们本来就应该是同一种人,站着同一个立场上。”
或许在场的人都没有听懂对方的意识,反正陆希就从己方的少男少女和对方的紫菜头脸上看到了茫然的神情。至于合法萝莉小姐,她似乎压根就没有在听,正拿着自己分到的牌做抓狂状,看那样子是比前几把还要烂。看样子,这一局是指望不上她了。
陆希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只剩下最后的决胜局了,可以开始了吗?”
比起之前几局的剑拔弩张拳拳到肉的激烈角逐,最后一局的局面却非常明朗。拿了一手烂牌的合法萝莉小姐很快便不得不退场,而嚣张了几把的紫菜头这次终于用完了运气,三下五除二便被陆希扫地出门。
邓博莱洒然一笑,翻开了自己最后的一组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