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程乾自焚生命，镇压住那一群杀来的天使大军，他们这些人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这是什么？”
他和澹台浮萍同时出手，共过了三十个呼吸那么久。
澹台浮萍骇然发现，刚才自己惊鸿一瞥看到的东西，似乎正在忘却！
“我总感觉，程乾没有死，终有一日会醒来。”
“你的记忆，被抹去了…三十个呼吸。”
“六年了。”
他不需要再去横战天下，打趴王超，迎娶唐紫尘，因为不符合性格。
青色剑光斩过，血痕如线，霎时弥漫。
那气流牢牢盘旋在周身三丈，任由天地波动，任由时间冲刷，依旧如磐石，如堤坝，不同丝毫。
细想之下，这具诸界身的师父，老道士叶天云，也变得有些神秘起来。
哪怕以他现在的境界，也解释不了这种状态。
……
呼呼呼呼！
这一刻，所有丹道都心生一股悲意。
那是一扇门。
他们相互见礼，程乾便挥了挥手，朝着身后玄苍星的旋涡，缓缓走去。
迷雾空间里，王禅、李寒沙、叶天云、澹台浮萍的模样，也化为雾气，似是与他坐而论道。
这一刻，王禅四人猛地起身，几乎瞬间走到了程乾的面前。
“程乾要离开了。”
并还设下了武道大会，正是冰消雪融之际开始。
哐当！
他看着精血散尽，和死了一般无二的自己，心里微叹。
李寒沙显然也知道这种说法，他觉得现在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但人生终究有遗憾，没能亲眼见到天使神国致远舰降临，却也是大憾事。
这个境界，比见神不坏又强上一分，是一种新的路。
“梦里啊，我好像活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真实又虚幻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