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群群陷入自我怀疑、甚至道途都要逆转的诸多丹道，长长叹了口气。
他就像一个拔剑斩开神门的人间仙，正在将神道撕的支离破碎！
所以他很想知道，在被龙蛇世界吸引过来之后，李寒沙会不会走出一条新的道路。
“修行已毕，第二论，宇宙星河。”
霎时之间，李寒沙眸光一闪，身体绷住，突然就静止了下去！
她镜湖般的眼眸，也泛起点点涟漪。
圆满不漏，方可成真仙。
紧接着，他眼睛开合，便看到场上除了寥寥几人，竟然全部陷入了一种深层次的心灵幻境！
所有丹道高手，这一下都从李寒沙身上感受到了这股意味流转。
“人间之仙…”
滋滋滋！
下一瞬间，他眉头就猛地皱起，如金刚降魔般大吼，长刀斩去杂念！
“何谓不坏？”
随后便是澹台浮萍与程乾，两者不分先后。
这时，李寒沙移开目光，视线盯着程乾。
所有人陷入自我怀疑、道途倒退的丹道高手，因其力量收回，突然遥遥转醒。
昨天手指被切伤了，血流如注，码不动，好惨...
这面镜子，就这么横在每一个人身前，映照着自身的不足和缺漏。
“这便是不坏。”
可正当他们朝其看过去时，却发现对方的肉身正在猛地颤抖。
那强烈的气场笼罩，直直引得人体自身的静电磁场都开始紊乱、狂暴！
......
仙魔佛圣，圣居于第一。
意识，影响现实！
程乾点点头，手指弹了弹，继续道：
再看向李寒沙，身上哪里还有什么纯粹到圆满的金光？只是体格变大了些许罢了！
“金刚不坏…心意浑圆，宛如天人合一。”
最后，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