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的点头,不敢再多说,赶紧去找冰了。
喻舟她是学舞蹈的,从小就喜欢跳舞,向来是所有女孩子里面,跳的最好的一个。
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把喻舟的鞋子脱了下来,手指碰了下她脚上的伤疤,然后把冰块敷了上去。
这典礼现场,他怀里抱着是谁。
可自从脚受伤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跳过舞。
忍着脾气,忍着冰寒,甚至是忍着情欲。
可今天被她这擅自做主的劲气到了。
喻舟讪讪。
膝盖挨着地上,几乎是跪着的。
过了会儿,她小心的问:“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封翌接过,关上门,又走回来,在沙发边半蹲了下来。
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所有的一切都要很慎重。
封翌又不说话了。
他们有义务把控好每一个环节。
“封翌。”她软软喊他的名字。
可无论什么东西,一旦出现裂痕,就算修好,也还是会留下痕迹在。
颁奖礼刚到一半呢,封总这是干嘛。
求婚干嘛要冷着一张脸,好像一点也不情愿一样,而且这么突然,又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都不敢说话,只是在人走过去后,才敢小声的交流几句。
“我跳的好不好?”她轻声的问,小心翼翼却又在等待着表扬。
他身形这么高大,即使跪着都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其实总都跟她说,脚会好的,好了以后,就可以再跳舞了。
“干什么?”喻舟看着他,小声的问。
冷的喻舟一个激灵,要把脚往回收,可刚动了一下,就被一双大手拉了回去,按住。
封翌起身,面色阴沉,大步往后台走,长腿迈开,后面的工作人员一惊,跟着过去,也不敢拦他。
封翌把她的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