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喻舟很早就知道。
“过两天是零下几度,要是穿着裙子在外面,骨头都要冻断了。”
喻舟声音软软的说:“你不用管我的,舟舟哭也不用管。”
喻舟只要受一点点伤,甚至是手腕上有一点点红痕,封翌都要心疼好久,心疼的亲着问她疼不疼。
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了,谁还能忍得住。
是啊,她十五岁遭遇那些,之后的几年里,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孤独又艰难的活着,在那段岁月里,她多希望能有一个人来帮帮她。
上次她和她说了路朝没有女朋友的事,后面两个人怎么样了喻舟也不知道。
“肯定会的。”封翌说着,又让她喝了几口醒酒汤。
封翌嘱咐她说:“以后我在的时候,舟舟才许喝酒,知道吗?”
他都能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把她提起来。
“封翌,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喻舟突然问他这个,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了。
喻舟在他对面坐下,还是看着那花,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花?”
醒酒汤不是很好喝,喻舟皱着眉头多喝了几口,又想起来,今天约了粟荔一起去逛街的。
话音刚落,封翌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碗刚煮的醒酒汤,把汤放在一边,马上伸手去扶她。
上次的典礼,只走了红毯,还是穿着平底的鞋走的。
床上连床单都换过了,她身上衣服也不是昨晚那一件。
还能为什么。
喻舟觉得,她现在何止头晕,她哪里都疼。
封翌穿着一身家居服,手上拿着一瓶红酒,过来坐下,喊了一声“舟舟”。
喻舟本来就喝的不清醒了,到夜深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
封翌不敢拦她,怕自己力气一大就弄伤她了,只能一边哄着一边劝,又悄无声息的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了。
一下子酒味浓了,她差点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