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靠自己能活下去。
有人在这里照顾她的。
所以喻舟昨天晚上睡的很好。
“没擦干净。”喻舟停下动作后,封翌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揩了一下。
别提是多好的东西了。
她就这么坐着,认真的刷牙洗脸,封翌在旁边站着,时不时给她递杯子,递毛巾。
粟荔温温柔柔的,笑起来就是知性都大姐姐,怎么还去追人家学生啊,还是叛逆的学生……
因为——
随后门被推开。
封翌看上面的时间,是除夕前两天。
那她要是衣服还没换好怎么办。
这他们之间的事,粟荔给不了什么建议,毕竟她不是当事人,不了解其中隐情,更加没有切身经历过。
绞紧的疼。
喻舟没待多久。
粟荔没觉得有什么。
于是她默认了,没有拒绝。
不仅是因为他的强大能给人安全感,还有那种稳重的成熟气息,会让人觉得,就真的不用再害怕。
自从喻舟受伤之后,到出院这段时间,她没有见过粟荔一面。
是别人给不了的安全感。
喻舟眨了眨眼,好奇。
“长得好看吗?”喻舟问。
粟荔点头:“当然了。”
“那瞬间既然心动了,我就告诉自己,得追。”
封翌走到床边,拿了拖鞋,半蹲下来,帮她把鞋穿上。
她之前几乎每天都喝骨头汤,大概是坚信着吃哪里补哪里的原则,喻舟每次都喝的干干净净。
喻舟很认真的粟荔说:“我又不喜欢他,他也不一定是真的喜欢我,而且我又不是以后就残疾了,我养得起自己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小的病房里,除了封翌和张妈,她好像另外什么的人都见不到。
一个月前她都还没有办法笑着说话,现在已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