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只有粟荔一个朋友,遇到事的时候,除了粟荔都不知道还能找谁。
据她所知,盛典内场管的很严,非工作人员,一律要有特定的手环才放人进来,并且是逐个排查。
他看了眼,直接挂掉了。
“我带你去暖和的地方吧。”喻舟低头,小声的和小猫说了句话,就把它护在怀里,往前继续走。
一个月三千的固定支出,放在之前还勉勉强强,可如果她继续现在这个状态下去,再过不久,真就说不定了。
这下她总算找到了。
于是她想了想,转身对他说:“你要是有工作就不用管我了,毕竟自己待着而已,又人多,也没什么。”
喻舟听了这话,又惊又气,难以想象他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要这么小气,如此斤斤计较。
她低着头,缩了缩脚尖,觉得有点冷了。
如果她雇不起封翌这个保镖了,但有时候想想能有这么一个朋友,也能安心很多。
更何况粟荔也是女孩子。
这是一种很残忍的状态,就像是一个情感缺失的人。
刚走没两步,后面突然有人追着喊:“是谁带猫进来了?后台不能带宠物不知道吗?”
起码作为朋友,偶尔帮一次忙,不过分吧。
走了几圈,她发现自己连休息室的门都找不到了。
“好可怜啊。”喻舟伸手的时候,指尖在和小猫一起抖。
她要是一直站着里,指不定过两分钟就有人来赶她了。
今天外面是零下一度。
她都自己一个人坐了一晚上了。
还穿着表演时的小裙子,外套都在休息室里。
“是、是。”结结巴巴的应了两声后,这人低着头不敢再看,赶紧滚蛋了。
“不用追了,是我的人带进来的。”
喻舟见他没拒绝,于是指了指后面:“那……先过去?”
一路上人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