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医院见到他,他在地下车库开车走的,这次看他突然就到了这,总不能是走路来的吧。
喻舟视线往下头看,咽了咽口水,问封翌道:“这有两米吗?”
周围沉默。
“不行,喻舟姐,你得先下来。”丁丁下意识觉得这行不通。
底下任何受力点都没有,难道要直接往下跳吗?
冷冷吐出几个字:“刀尖舔血。”
旁边封翌坐着,不动如山。
喻舟的思维很简单。
封翌速度不减,这次却回了她的话。
长那么好看,怎么把钱算那么清楚。
“哼,等我有空了,自己去考个驾照。”
“除非你腿断了。”
“封翌,我要睡觉了。”声音也软乎乎的,“你要是不困的话就守我一小小会儿。”
“我已经打了电话等下会过来拉车,咱们先去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没接。
喻舟目光一定,看着他,慢慢的说:“保护好我,不让我害怕,就是你的职责。”
丁丁自己也刚下来,还心心念念着喻舟,想她看起来娇生惯养的模样,这一下肯定吓坏了。
她往后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小的在靠背上蹭了蹭,半闭着眼睛,睡眼惺忪,像只乖巧的,求保护的小猫。
巴巴的看着他。
丁丁只打开了一扇窗户,大声道:“一个一个来,大家别乱了。”
“别着急,大家别着急,先下车再说。”
喻舟拿着湿巾,仔仔细细的替他把手擦干净了。
喻舟尾声都没了音,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可太狼狈了。
喻舟人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却还在拽着封翌的胳膊,看着大家一个接一个的下了车。
越往前走路越难走,喻舟穿着小细跟,走了这么些路,磨得脚后跟都出水泡了,脚底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