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抬眼,喊了声姐姐。
时絮指了指头顶,“可以取下来了吧?”
摘下古装头套后她的头发刚刚到肩,时絮嫌麻烦,在脑后扎了个揪。
时絮:“饿了吗?”
她想:还是粗糙了一些,跟从前那个世界的工序比。
时絮:“你在这边喝酒过?”
谁家的狗趴在路边,野猫窜过,站起来汪汪汪追了过去。
那年沈添青穿着浅蓝的格纹裙,年纪还撑得住青春气。现在的岁数乘二还不止,就算是相同款式的裙子,也换了料子和别的设计。
沈添青的声音嚣张无比,压根没这句话该有的委屈,像是下一秒就要咬时絮一口。
叛逆期的导火线是时絮,这个时候需要时絮来灭火。
又抬眼,看了眼身边近在咫尺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谢谢大家看到这里!!)鞠躬
不知道是时絮什么时候定做的。
但她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这个地方空气似乎都带着古旧的味道,沈添青都有种是时絮把自己带进照片里的感觉。
沈添青乍看素着脸,其实画着很仿素颜的妆容,有种野蛮生长的劲在里面。
没有灯,只有远处的喧嚣。
时絮早就付了钱,她拿下伞,打开又合上,转了两圈。之前买的红穗挂到了伞柄,红得夺目,其实根本不衬这把伞的颜色。
和她再也触不到的的余生。
糯米酒味道香甜,时絮喝了一口递给沈添青。
转换了时空姓名,这个灵魂却在爱我了。
好像是第一次见一样。
七夕的小镇也很热闹,中学生在街上打闹,路边的格子铺放着老情歌,有小孩的学步车擦着水泥地。
月影被风吹皱,又好像把沈添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