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做过吗?”
“你有那种能力吗?”
今天是七夕,这家店的电视正好被小学徒放了一个地方台,在播十几年前的偶像剧,背景音乐甜得要命。
沈添青看着伞穗追着的那把金锁,看上去就价值不菲,而且崭新夺目。
沈添青还在攻陷时絮,企图掌控全局。
她递给沈添青:“喜欢吗?”
老天对我也很不错。
时絮干脆背起她走了几步,托着这个人的屁股,把人的手往下拽,“时絮是谁啊?我不认识。”
“你以前好冷啊,根本不理我的!”
是很多年前沈添青站在旅馆房间窗前看到的景色。
时絮笑了一声:“晚上有夜市,逛逛吧。”
头发披着,脖子上的纹身到底还是遮不住,索性放弃了。
回去的时候沈添青腿都是软的。
她仿佛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不过那年她又太懂事。
当年那把青白色的伞现在的符音镇依然能找到,时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
时絮搂着人出了门,冲小学徒道了声谢。
没做系统之前,没经历家破人亡之前,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沈添青踮着脚抱着时絮,这个时候又懊恼自己为了装嫩不穿高跟鞋。
自己去玩了才过来,真是的。
她还在演,时絮干脆走到了一个烧酒摊买了一杯酒。
她看着时絮被雨打湿的背影,换衣服的模样,闭着眼又睁开,心想——
沈添青换了衣服,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时间。
时絮给伞上了最后一道桐油,撑开挂在顶上。
天色渐晚,暮色都要被黑夜吞没,沿途的店铺亮起灯,但是她俩已经找不到从前的那家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