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演员接了戏就跑剧组,时絮还不像是那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在横店常驻的。她的本子绝大多数转场很多,这部古装剧就转场了七八回,从这个古镇到那个古镇,西北到两广再到江浙,拍个戏活成了空中飞人。
时絮笑了笑,擦掉手上的浆糊,“是我爱人。”
她的航班凌晨起飞,陶宜跟在她身边,看着这人出行还不忘审方案。
时絮喜欢这种拥挤,拥挤里千锤百炼的感情,像是她的心灌满了对沈添青的喜爱。
时絮可能洗了个澡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再走的。
她给沈添青回完消息,把手机放到一边。
姚方方走在前面,走两层就喘得跟狗一样。
团队开会结束之后,沈添青就出发了。
这样的手艺时絮在曾经的任务世界见过,只不过那个世界算是高武侠,伞是兵器。
沈添青哼了一声:“还以为会让你监视我之类的。”
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她的气质有种矛盾的沉稳,不符合年龄却又让人觉得安宁。
沈添青的十三年。
她的耳机播随机的歌都很容易跳到一些很粉红的甜蜜歌曲。
这部电影姚方方烂熟于心,毕竟是沈添青的心头好,自己艺人还越来越像那个死去的前辈。
床单枕套都是自带的,全是时絮的味道。
沈添青突然有点生气:你怎么可以自己去玩?
去那里,要干什么呢?
沈添青一边打字一边说:“别打小报告。”
陶宜猛地坐直,活像被班主任盯梢的苦逼学生。
在符音镇的万顺旅馆,沈添青住在三层的三零三房,时絮住她斜对面。
只不过现在的时絮和她住在一起。
沈添青往后靠了靠,“孟蘅怎么收买的你?好几次打我小报告了吧?”
像是一个古老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