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絮却不肯再说了,她把木盒里那枚红宝石戒指戴回沈添青的尾指。
仿佛电子蜡烛都弥漫出焦灼的气味,灯光照出对面的影子,像是要笼罩住她。
“那为什么又要告诉我真相?!”
沈添青就算不是个女明星,但也是导演,幕后的东西被挖出来很少。
十多年前的甜品店现在开边大江南北,招牌的“丝绒心语”成了网红蛋糕。
时絮假装思考,她撑着下巴看身边的人,声音都写满了调侃:“那是谁在家里写着上穷……”
沈添青泪眼朦胧地抬眼,对面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看着自己,眼神却不似当年,温柔得像是从前时絮看别人的眼神。
“你说什么?”
沈添青哼了一声:“谁要和你殉情。”
她迅速拿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头上的发卡发出泠泠的声音。
时絮摇头:“不是这个,是今晚的计划。”
最后那一幕《烟霞》,水榭楼台,孟蘅举手投足都是时絮的风采。
时絮摸着那枚戒指,其实她这个人一码归一码,谈恋爱从没想过要戴个戒指。
丝绒心语名字很土,但是确实好吃,长得也漂亮。
在片场她更是话少,张灿灿最想听到的是喊咔最怕听到的也是咔。
就算以上都成立,时絮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呢?
这样的回归,不过是端脑剥削后的镜花水月,泡影一般,还是消散的结局。
时絮有时候在一边吹风扇,张灿灿被沈添青说了一嘴,哭丧着脸坐过来翻剧本,念叨着我完了。
时絮拥着她:“沈添青,你喜欢的现在的我,你知道吗?”
那年的眼神,也是这样。
“够了!”
沈添青的脸红了,她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像个色情狂。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