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般的家长,可能会恨铁不成钢,觉得孩子为了爱情伤害自己实在太不值得。
怀里连睡衣都不穿了的金主大人像条鱼,还在不停地挣扎。
“姐夫。”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时絮说我去开门,陈歌妮也急着联系医生,先挂了。
我欠你家的吗?一个两个都这么对我。
但是陈歌妮也知道,时絮为什么会落到那个地步。
这臭丫头到底对着我的干嘛,对着我手冲那像话吗?
被子里一片黑暗,触感放大,她触到了一片柔软,还有委委屈屈带着哭音的一句:“你摸摸我好不好。”
声音毫无平时讲话的强凹霸总,有点像她少女时期的茶花味,晨露点缀在上面,是刚绽放的青涩。
她看了很久,看的时絮都有点不自在,扯了扯领子。
她烦得要死。
因为她甚至像个苦行僧,只对一个死人放荡。
时絮叹了口气,懒得挣扎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还得去下面倒水。
时絮:“行吧,我看着你睡,走吧。”
好在情况还没到无法转圜的地步,沈添青还是恢复了。
时絮:“怎么了?又没考好?”
时絮嗯了一声,“您进来坐坐?”
时絮穿着家居服,夜色洒在阳台上,月光让沈添青看到了对方锁骨的红痕。
她感觉不对,但是一来她并不是沈添青的什么人,二来她也没资格了解沈添青的其他事情。
她觉得自己陷入了多年的绮梦,她要去亲吻对方无情的薄唇,多情的眉眼,修长的手指,让它长驱直入,抵达自己的最深处。
这孩子这些年是得什么病了吗?刚才还好好的啊。
甚至会恨那个人。
古话的心病还需要新药治,但沈添青的药都死了。
时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