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锦枫挂念。”丁寿长笑一声,凌空一翻,跃出圈外,郭勋那杆枪已落入他手。
几人此时也没了章程,只得各自奔忙去了。
舒爽之下,胯下肉柱更是火热胀大,感觉首当其冲的便是跨坐在他身子上扭动的九尾妖狐,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哎呦……爷……顶死奴奴……穴心子都掏出来了……”。
“哦?”丁寿从匣内取出一本无名绢册,见其上绘制了数名裸女,每幅画都摆着不同姿势,所同者每一张图中的女子俱是动作挑逗,神态妖冶,虽是死物,却也让人心旌神摇,情欲亢起。
言语中有些不舍。
见丁寿微笑点头,骆锦枫喜意更甚,口中却嗔怪道:“何苦在此傻等,又不是不识路,上门寻我便是。”
楚楚虽觉体内被顶得一阵肉痛,却又为郎君的体贴入微感动,轻声道:“无妨,妾身受得住。”随即深吸了口气。
汉子抬手托起一条粉腿,吭哧吭哧自顾自己干着泄火,倒也不虑其他。
“我哪知道啊?”丁寿叫屈道:“何况经过您老上次教训,小子怎敢再胡来。”
靠在墙上的粉头缓缓整理着衣裙,向着男子跑去的方向鄙夷地啐了一口,“没脊梁的癞皮狗,算老娘我倒霉。”
“自然是真的,好乖乖,快点听话,你爹我等不及了。”汉子唇上的鼠须都焦急地跳动了几下,一把将那粉头推到了墙角。
“难不成阁下还要找回场子?”丁寿奇道,武功高下立判,难道这小子不知好歹的死缠烂打。
楚楚见杜云娘已近临界,慌忙躺在一旁,羞答答分开双腿,摆好姿势,怯怯道:“寿郎,来吧。”
青年见骆锦枫口中回话,手却犹自挽着丁寿,心中更是恼怒,一指二人道:“骆锦枫,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虽早已习惯鱼水之欢,但看着眼前那根湿淋淋犹自晃动不已的巨大肉棒,楚楚仍羞怕不已,轻轻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