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莫不是皇上嫌自己容貌丑陋,才浅德薄,不堪领袖六宫;莫不是皇上对两宫选定的良人不满,心有所属;思前想后,疑虑重重,可这一切,已经由不得她了,一入宫门,红颜深锁……
“如今这时候,爷还提那帮子荡妇,不觉煞风景么。”杜云娘吐气如兰,柔声腻语道。
“喔……奴家就知道……爷……爷是个心疼人的……也不枉……奴家跟了爷……啊……轻一些……”原来丁寿扶着她纤细有力的腰肢,下身开始不住上挺。
闻言郭勋脸色黑得吓人,抿唇不语,只是一杆长枪舞动更疾。
烫金喜字的龙凤红烛缓缓燃烧,身着吉服的大明国母孤影而坐。
丁寿只觉玉洞内似乎宽敞了些,顺滑通畅,不由奇道:“几时学了这般妙法?”
还没等想出个章程,有下人通传,楚楚那边请他到院子里去。
随后正副使及司礼监内官领了册封皇后的制书,由午门出发,旗手卫鼓吹大乐前导,随后紧跟着册宝、卤薄仪仗、凤舆、礼物采舆等各色队伍,浩浩荡荡,直奔夏邸。
杜云娘此时却鼓起余勇,两腿交叉在丁寿臀后,死死缠住身上男人,“别走……别走……再来……再来……对……用力顶……顶死我吧……哎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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