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筝音潺潺,悦耳动听,丁寿举步而入,笑道:“今日楚楚怎有此雅兴……咦,是你,楚楚呢?”
“你也是锦衣卫?”郭勋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这锦衣卫让石文义带得好啊……”
郭旭犹自不休道:“锦枫,快随我回去。”
朱允炆阴山遇伏,坠落断崖,随身并没带着秘笈图册,教授丁寿时也只是口述了一番天魔舞的来历,丁寿对此倒是理解,若是双腿残废的建文帝突然脱了衣服对他搔首弄姿,估计二爷当时就会从悬崖上跳下去。
内外夹击下,丁寿只觉一股舒爽直冲顶门,腰眼一麻,阳精喷薄而出,被楚楚花心吸得一干二净。
楚楚展颜,轻轻挺动下身迎合,柔声道:“妾身与杜姐姐皆是身世飘零,不敢奢求什么,只消寿郎怜惜一二,妾身便以死相报……”
“督公,我呢?”
骆锦枫听了果然失了分寸,焦虑地跺脚道:“这便如何是好?”
“小子,你是何方鼠辈,还不把手松开。”青年剑眉一挑,怒冲冲喝问道。
宜春院内已是宾客满满,笙歌聒耳。
“舵……舵……舵主……你……”汉子被吓得语无伦次。
“锦枫说笑了,区区小事而已,为了妹子你,天大的祸你丁大哥也能扛了。”丁寿笑道:“何况你丁大哥本就是招祸的命,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怎么转了一圈,这小子的亲戚都在锦衣卫啊,丁寿有些挠头。
名唤郭勋的青年冷哼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想反悔不成!”
郭勋一声冷笑,枪杆横推,挡住丁寿来势,反手枪尖又是一戳,又急又猛,非要将眼前小子戳个对穿不可。
话说一半,谷大用便已警醒,他们几个都是伺候着朱厚照从小长大的,太知道小皇帝的脾气了,数月来未出皇城一步,怕是早把那位爷给憋疯了,今天大家都有一堆差事要忙,一个没留神,这主儿溜出宫去的可能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