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病得莫名其妙,二爷还是觉得心里没底。
“朕这个皇帝,如今哪还有正经事做?”朱厚照寥寥道。
“哦?”朱厚照瞄了眼御案上摞着的通政司呈送的题本,摇了摇头,“还没看到,有何要事么?”
“诸位都是世代簪缨,本官如何能及啊。”许进与众将说笑,众将只是恭维不停。
“不想这小子还精于制器之术,端是不错。”刘瑾点了点头,双手将望远镜呈还朱厚照,“陛下玩的时候小心脚底,别摔咯。”
梅金书细细看了看方子,连连点头称妙,“这是用朱震亨的《丹溪方》与丘真人的《摘玄子》药方相辅相佐,文武并用,恰到好处,难怪家父时常夸赞于你,师妹果然医道国手。”
许部堂呵呵一笑,“各军归营,诸位也都散了吧。”
“朕打算在大内操练军中锐卒,以强军威。”朱厚照涨红小脸,紧握拳头沉声道。
聊就聊吧,你一屁股坐地上算怎么回事,二爷都不好意思坐凳子了。
“蒙元无道,太祖以布衣起于淮右,深哀民生多艰,国朝初立,兴水利,劝农桑,与民生息;又慨叹前朝之苛敛,洪武元年,谕中书省群臣曰:善政在于养民,养民在于宽赋……”
半个时辰后。
“世人常说前宋富庶,我大明比之如何?”
丁寿心中一惊,“您是说……”
上万京营将士满是不平的看着同袍受刑,颇有物伤其类之感,出操之后不见嘉奖,不讲情由的反施军法,咱当兵的命就如此低贱么,还不如兵皮一扒,逃了军籍,也是逍遥自在。
“韩卿,历年积欠之事又该如何处置?”朱厚照无力歪倒在龙椅上,只觉得脑仁疼得要炸开了。
按着雀跃的朱厚照指点,刘瑾小心翼翼地将望远镜放在眼前,随即眼前突变的景象让他面色一变,匆忙移开眼睛,才长出一口气。
“怎么样?”“如何?”
刘瑾身子轻轻发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