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纳等,照单全收,丁鹤为自家弟弟纳的那个监生所交银子,一样是进了户部。
“君忧臣辱,当皇帝的都这么惨了,做臣子的陪着叹口气还不该么?”丁寿挑了挑眉。
乾清宫内,朱厚照端坐龙椅。
“堂庭之山多棪木,多白猿,多水玉,多黄金。”《山海经.南山经》中早有记载,放着水晶不用,更待何时。
相处久了,二爷算是清楚这熊孩子的性子,跳脱好动,想一出是一出,给他找点事干能清静好一阵子。
“公公高见。”许进起身拱手,道:“本官还有部务在身,就不再此耽搁了,告辞。”
韩文不慌不恼,谦谦道:“礼有定制,确非臣下所敢轻议,然凡赏赍,必酌时宜,从省约,由近及远而财用以充。”
和丁寿想的不一样,被黑了几百年的大明内库,可不是只给老朱家做开销的,而且打根儿上讲,大明内库才是根红苗正的正经出身。
“无妨,我那里有许多高丽人参,给太后当饭吃都可以。”丁寿难得大方。
“只是什么?”朱厚照将千里镜扔给丁寿,转身进了奉天殿,边走边道:“就讨厌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有话直说。”
丁寿把赖在地上的小皇帝拉了起来,“建豹房的事交给我了。”
约莫半日,京营操演已毕,人马重新集结,一个个虎背熊腰的京营将士头颅高昂,腰背挺直,对待自家今日表现很是满意,只等台上评阅后,回去喝顿小酒犒劳自己。
“陛下,老奴听闻京营无操久矣,实忧心其是否堪用。”
“什么?此事当真?”朱厚照大惊失色,若是京营都不堪一用,他将来跃马沙场,带谁玩去。
“臣刘瑾领旨。”刘瑾端端正正跪倒在奉天殿内,改称以示郑重。
“如何花销?”朱厚照不见喜怒。
谈允贤双目微阖,雪白纤长的手指轻搭在太后伸出的皓腕上,神态静穆。
朱厚照、丁寿君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