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母后,母后……”朱厚照立在榻侧,轻声呼唤。
仁寿宫外焦躁等待的朱厚照,一见丁寿便急声询问。
“臣丁寿叩见陛下、参见太后。”
丁寿尴尬道:“在下实在不知,孟浪之处还请白兄海涵。”开玩笑,把白老三放自己家里,估计没几天那帮花痴娘们就会给二爷编出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来。
“陛下明鉴,尊卑分明,男女有别。”梅金书为难道:“男医女疾本就有诸多不便,况且以男子之身度女子之心,推断病由,难免有失偏颇,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微臣不敢妄施药石。”
朱厚照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丁寿肩膀,“进退兼顾,三思而行,这才是股肱之臣的样子,天下官儿都像你这样思虑周祥,朕该少了多少麻烦事。”
“二侯谋逆之事,查无佐证,确系诬告。”丁寿可不想与那兄弟俩的破事扯上关系,避重就轻道。
“随咱家来。”谷大用招了招手,笑道:“我二人正好无事,便引你过去。”
“这二人连同外面的仵作可都是刑部的人,您看这人证陛下可会满意?”
“你二人负责看守人犯,他可会被人下毒?”丘聚指着桌上曹祖尸体问道。
太后欣慰地点了点头,“让皇儿费心了。”
梅金书叹了口气,“小侄无状,怕是给世叔扯上了个麻烦。”
自觉失言,张太后住口不语。
“嘤咛”一声,张太后悠悠醒转,见自己软在丁寿怀中,玉面难得一红,轻声道:“放开哀家。”
“部堂大人交待过,小的们一直是尽心伺候,天可怜见,小的对亲爹都没这般用心过!!”矮个儿叫起撞天委屈,涕泗横流道。
“你他妈的……”高个儿狱卒回身欲骂。
犹豫了一番,翠蝶还是回道:“还不是二位侯爷的事,两宫言谈间有些不洽,丁大人待会儿回话时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