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时有这老小子受的,走走,咱哥们喝酒去……”
“儿皇几时不念亲情,登基之初便为二位舅舅各增禄米三百石。”正德委屈辩解道,随手一指外间的丁寿,“如丁寿般位列三品,一年禄米也不过三百余石而已。”
两个狱卒再没了方才犯人面前的威风八面,老老实实地上前施礼:“小的们正是,不知几位上差有何吩咐?”
身边的矮个子狱卒连忙拦住,道:“兄弟算了,这人是部堂大人交待下来的,犯不着和他置气。”
“还不是刘健为首的满朝重臣上疏反对,陛下据理力争几近一年,言此乃是先帝恩旨,可这些老家伙们就是不依,还说什么先帝早有悔意……”
丁寿称了声是,心中暗爽,“刘健你们给二爷下套,老子反手就给你们上点眼药,这叫一报还一报。”
“上差就别拿小的取笑了,不怕您笑话,这些饭菜都是给您要提的那人犯预备的,上头有令,凡是那人吃的东西都要咱们先行吃过,怕是担心有人投毒……”矮个儿狱卒四下看了看,掩着嘴小声道:“说句难听的,小的干这活儿,牵条狗来试一样能干……”
“去——”刘瑾拖长声音道,虽只有一个字,却不容置疑。
“无人臣之礼,不为人子。”张太后恼怒地捶着床榻,不觉又是头痛,素手扶额。
不过好歹谈家也是书香门第,世代为官,机会比同辈多些,在谈一凤中举十三年后,总算是熬到了桂林训导的空缺。
此时她正整理翻看梅金书前些时日送来的道教名方《摘玄子》,据说乃是元代国师长春真人丘处机所著,内载长寿之术多不秘传,谈允贤自阅后便手不释卷,一卷刚刚读完,正寻下一卷来看。
“诬告?”朱厚照眉毛竖了起来。
狱卒凑在一起,将北镇抚司与刑部共同开具的公文勘验无误后,高个儿点了点头,道:“请上差随小的进去提人。”
丁寿两手一摊,叫苦不迭。
大段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