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熨帖……************“呵~~欠”,丁寿捂嘴打了个哈欠,满腹辛酸,这大明的早朝太特么不人道了,大半夜的就起床往皇城赶,谁能受得了。
“回家睡觉,明日还要随二铛头习琴,没时间与你在人家房顶上絮叨。”
“妈——”,倒地的蕊儿捂着红肿脸颊,委屈道:“女儿怎么啦?”
“这些话你对在寅时前便在午门前候着的文武百官说吧。”刘瑾看了看乾清宫门,又道:“早朝随侍陛下,这是锦衣卫堂上官才有的恩典,万岁爷特旨要你随伴,当晓得感恩才是。”-“是。”丁寿点头,忍不住又用他的大红纻纱飞鱼袍袖子揉了揉眼角。
************丁府,书房。
“朱爷,今日也就算了,权当给郭大少个面子。”
“白兄这个提醒未免太有诚意了。”丁寿伸出折扇,扇尖上赫然夹着一枚银针,在月光之下发出幽幽蓝芒。
“陛下,臣……”能不能让老子说话,丁寿再次张口欲言。
“伯牙虽有子期知音,却无雅音相酬之乐。雷兄过谦了。”丁寿端坐案前道,既然蒙人授业,二爷也不吝惜几句好话。
“钱宁,有什么法子能把犯人弄死?”丁寿托着下巴问道。
“丁兄何往?”
松开钱宁,丁寿恨声道:“三法司,二爷记住你们了。”
“亏得是在这里,若是在金水桥前,少不得被纠劾御史记你个失仪之罪。”刘瑾皱着眉头道。
“谢谢楚楚姐姐。”长今高兴地蹦到一旁,大口吃起来。
“有劳王爷。”郭旭笑脸上前。
众人面面相觑,齐声道:“愿闻其详。”
“老爷恕罪,泰山这批货物起出之后,本当早日回京,怎奈去岁黄河改道,水患至今未消,道途险阻,是以耽搁了些时日。”程澧边走边解释。
“丁佥事乃宫中常客,岂能不识。”那人笑答:“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