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傍水,山清水秀的埋骨之地……”
看嗜酒如命的涂酒鬼把酒瓶摔了,丁寿觉得火候到了,抖了抖衣袖,淡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东厂又不是您丐帮后院,夜间窥探总得给个说法吧。”
“好了,不必说了。”涂大勇一张脸涨得通红,老家伙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总还要点老脸,若说他被谷大用二人乘隙暗伤在先,又轻敌大意在后,这些也都说得过去,可进了内堂连一个照面都不到,就被人扔了出来,他实在没脸听这些吹捧:“老花子有自知之明,不想东厂之内竟藏有如此高手,败得心服口服。”-看着老家伙如同霜打的茄子,不复方才嚣张,丁寿心中暗爽,这老儿脾气暴烈,想让他说实话,怕是没那么容易,还得再添一把火,故作一副悲悯状:“前辈受苦了,不过东厂毕竟不是寻常所在,您老深夜窥伺,是否有何误会,请实言相告,晚辈当从中斡旋,助前辈早日开释。”
呸,你们几个家伙整日都快住在本司和勾阑两个胡同里了,哪辈子会有空去见我,丁寿心中吐槽,还是点头微笑:“劳诸位挂念了。”
丁寿暗道一声果然,却还是疑惑道:“涂长老从何得知?”当时案子已经交给了顺天府,胡汝砺没这么大胆子敢卖刘瑾吧。
声音急切,与其说是恼怒,更多的则是期盼,眼看丁寿缓缓摇了摇头,老儿如同魂魄抽离般瘫软在地-“苦主见过了,前辈可再看看人证。”丁寿冲外喊道:“六儿,进来吧。”
“吃百家饭的几曾挑过食?”老叫化翻身而起,劈手将丁寿手中酒瓶抢过,却因用力过猛,险些栽倒。
大呼小喝的将这帮群雌粥粥的大小娘们撵出了牢房,丁寿再看这位涂长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白发也被拽掉了不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涂大勇那边料理干净后,丁寿就忙着小皇帝托付的事情,本来想着那晚上倒霉孩子翻出那堵墙后面去寻就是,朱厚照麻烦在于不能明说,他可没这些顾忌,唯一可虑的是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