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王六屈膝奉上。
二爷被气乐了,“好,厂卫都不是好东西,那你们丐帮呢?”向斜上方一拱手,道:“国朝自太祖起,历代君王皆以恤民安邦为任,养济院收养孤老,纵是边镇亦蒙其泽;火房粥厂煮饭施贫,赈济流民;惠民药局诊病开药,分文不取;漏泽园安葬无家枯骨,死者与棺……”-丁寿直视涂大勇,森然道:“孤老有养,贫者得食,病者有医,死后得葬,如此种种,皆为百姓安居,反观你丐帮众人啸聚成群,游手好闲,与市井泼皮何异,不独滋生事端,为百姓守臣所恶,有何面目指摘朝廷?”
丁寿恨恨往牢壁上捶了一拳。
呸,老花子一头乱蓬蓬的白发,加上如今受伤后一副要死的神情,说你九十都得有人信,丁寿心中嘀咕,面上不露声色,拍了拍牢房地面,继续道:“那也无妨,咱这东厂所在的保大坊内有便旙竿寺舍饭,惠民药局也在此间,把您调理得结结实实的,回头晚辈再着人把您老送到孤老胡同的养济院,保证您今后衣食无忧,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缩在草堆上眯着眼睛的涂大勇抽了抽鼻子,整个乱糟糟的脑袋便向丁寿这边凑了过来。
“将拐了的男童喂了哑药,浑身用针刺破,趁着血热,将新剥的熊皮或狗皮盖在孩子身上,人血兽血混合,黏在一起,牢不可分,再教会他们一些杂耍之术,上街卖艺……”王六也豁出去了,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哦?”一秤金面上闪过一丝讶色,咯咯笑道:“不想奴家还有此等福气,若是大人不嫌奴家年老貌丑,奴家暖席以待……”
“您老见谅,此地不比宣府,”刘伶醉“还未开锅,您就先用这”胭脂桃花酿“将就着吧。”丁寿苦笑,您倒是不挑食,可挑酒啊!
“有酒?”涂大勇看了看眼前酒肉,狠狠咽了几口唾沫,才抬头看了看对面盘膝而坐的丁寿,“你是丁家那小子?”
“按《大明律》,采生折割者,凌迟处死。钱广进他们死的太便宜了。”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