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及杨用修,无钱又无才,难得美人睐,这京城风月场真真气死人个也么哥。
丁寿勃然变色,戟指白少川道:“什么,你杀了革儿孛罗……”
“罢了罢了,咱爷们有日子没见了,来陪咱家手谈几局。”刘瑾今晚兴致颇高。
雪里梅凑上前搂住苏三,霎时一对如花娇颜同时呈现在一面铜镜内,“姐姐,你真的就这样嫁给三公子?”
微微蹙眉,刘瑾放下笔,狐疑地打量丁寿,“寿哥儿,你内息紊乱,功力不进反退,难道那点伤还没好利索?”
“劳督公为小子费心。”丁寿一副感激涕零模样。
他这半真半假的样子吓得长今花容失色,一声尖叫,沿着水上曲桥跑了出去,直到撞了人才止步,仰头看见来人样貌,顿时委屈大哭:“师父……”
是因为你个老人妖拍我的一掌,要不是李凤,老子现在非痴即傻,丁寿腹诽,口中却道:“与她有些关系。”
靠西侧妆台上摆放着一个豆柏楠减妆,旁边竖着两尺多高的以水银杂锡打磨光洁的鎏金铜镜,镜内玉人刚刚放下手中象牙梳子,以沾了凤仙花汁的唇笔轻描绛唇,随后又以纤秀玉指将樱唇涂点的更加娇艳欲滴。
长今鼻子一皱,扑到竹榻上,轻薄的翠绿绸裤滑下,露出两截粉藕般光滑小腿,不满道:“谁教他不疼我,出门也不带着我,胖死给他看。”
几人一笑,谁若将鸨儿的话当真,那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东厂,内堂。
“没得什么,只是吏部侍郎焦孟阳的公子焦黄中下帖邀了小子今夜赴宴,”丁寿边说边小心观察刘瑾神情,“这焦孟阳颇有依附督公之意……”
“这位想必就是东主了,妾身谈允贤,受梅师兄之邀前来。”妇人敛衽施了一礼。
话刚说完,一秤金便见几人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己,“怎么,可是奴家说错话了?”
刘瑾嗤笑一声,“名声能当饭吃?焦泌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