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褶子了,这大明朝还有这帮子同门同窗们绕不开的地方么。”二爷无力地瘫倒在花梨官帽椅上,吐槽道:“难道这帮子人就没个仇人可以让爷用用?”
宣府镇守太监苗逵扯着公鸭嗓子,亲亲热热地挽住丁寿,一同在前堂落座。
“蒙公公盛情款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为公公抱不平而已。”丁寿紧锁眉峰道。
“哦?”这话让车霆很是惊讶。
“因为何事?”丁寿追问道。
陈氏几曾受过此等侮辱,却不敢抗拒,受辱一人总好过千人万人,托着一对豪乳,将乳头送到王六嘴里,“军爷既然不嫌奴家老丑,奴家定尽力服侍。”
“啊?小郎,你什么吩咐?”被那饱含杀气的凌厉眼神一扫,江彬不由心中一跳,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好好好,”苗逵连声叫好,“好一个先参韦陀,后觐如来,丁佥事真是知心人,今日咱家与你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朱厚照忍俊不禁,“卿家站起来吧,难道礼部未有教你朝觐之礼?”
一直跟在丁寿屁股后面打着扇子的王六,看着人影绰绰,进进出出,各种古玩细软成箱成箱抬出,自家二爷却自顾在院子里蹓蹓跶跶,不由心中长满了野草,一股无名火都在嘴里顶起了泡。
“这个……”朱厚照有些咽不下这口气,献马封官又不是他答应的,凭什么。
“二爷圣明,小的一撅屁股,您就知道小的拉的……”
“那就替我引荐一番,我就不信了,拎着猪头还找不到庙门。”丁寿起身就要往外走。
“二爷,那个,小的,我,能不能……”王六结结巴巴地想表达清楚。
“老丘,你怎么想的,如今这阵子内外朝盯着咱们爷们正紧,还搞什么幺蛾子?”谷大用不解道。
“这小子真是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
一杯烈酒直灌入喉,苗逵长出一口气,轻轻道:“内宦为人所轻,也非一日,宪庙老爷时汪公公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