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昏暗,佳人肠断。
丁寿高坐上首,冷面不语。
“郤永,你个废物,跟他们干啊。”李龙大声嘶喊。
龙凤店后院,泪眼滂沱的李凤姐斜倚在水井边上,布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娇躯上的片片青紫,破烂的长裙也盖不住胯间和两腿根部的斑斑血迹。
供货的缘故,没奈何,最后典了祖业酒楼,只留下那一块匾额,将酒铺开到了这个小巷子里,伙计不足,她这个曾经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当垆。
“记着,在这宅子里只能唤我二老爷。”丁寿搓了搓脸颊道。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众锦衣卫听了一阵哄笑,李龙如同失了魂魄,双目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反应。
抽抽鼻子,凤姐儿幽幽道:“先用强占了我身子,再施恩一样娶我,他把女儿家当作什么,我便这般下贱,由得他作践,我——不嫁。”
历经风雨的乌木匾额上四个金漆烫字:龙凤酒楼。
看出这几人不好惹,伙计只得忍气吞声将几人让了进去。
却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脸的回来,说是得罪了人,受人勒索,要变卖家产抵偿,几天之内细软一扫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长吁短叹,说是对不起妹妹,连陪嫁都没保住。
钱宁嘴角噙笑,抬头看了一眼酒铺的硕大匾额,不屑道:“店面不大,牌子倒是不小。”
不到一刻,她体内的热情再度被点燃,狂呼浪叫,白嫩浑圆的玉臀耸挺扭摇,四肢紧紧缠住身上男人,柔白细腻的娇躯上泛起妖艳的粉红色,猛地一阵哆嗦,一股股淫水再度狂泄而出。
************红日当头。
“不不,娘对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连夫人都说如今的生意已赶上当初大爷在的时候了,她只是担心婢子的将来,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