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一个少女身上。
“丁某难得来一次,白兄便在室外待客么?”
丁寿得意的一笑,缓缓高抬下身,将肉棒缓缓抽出,楚楚觉得在那火烫巨物逐渐抽离时,虽有阵痛,下体充胀撕裂的痛楚感觉却消失不少,但却另有一种空虚感觉涌生。
“这都是白少川一面之词,你又未曾见到小妹,怎知她不愿见我们?”
张鹤龄铁青着脸:“咱们哥俩让人给坑了。”
“痒……里……面痒……好……烫……舒服……”
一个番子捧着一个包袱跑了进来,见了二人行礼,“属下见过三铛头、四铛头。”
“行了,六儿,刚才吓唬你的。”丁寿不耐道。
“你们……你们怎么都帮着他!?”郭依云一跺脚,委屈地扭头就走。
“太后,二位侯爷也是有嘴无心,您不必心郁,免得损伤凤体。”翠蝶柔声劝道。
萧敬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子,有点儿眼力……”
王六不答,只是一个劲儿叫着“二爷开恩”,攀着他腿哭嚎。
“现而今还不好说,刘瑾得势的时间太短,夹袋里拿得出手的人物不多,一个刘宇还被撵出了京城,他如今外抗朝臣,内斗司礼监,全凭着厂卫张目,圣眷在身,可皇上毕竟年轻,若是内外勾连,铁了心豁出去办他,哼哼……”
白少川转身看着窗外的凄星冷月,没再说话。
杜云娘示意丁寿不再深顶入内,弯下身子不断的吻吮吸舔楚楚朱唇玉颈,双手则在她双乳之间不停的揉摸抚动。
还未及口,便被一只手拦住,“行了,六儿,适可而止吧。”丁寿缓缓走到屋子另一面,顺手用锦帕掩住鼻子,虽说让常九把他浸到河水里洗了半天,又把那身脏衣服扔掉,但丁寿还是忘不了初见时他身上那股臭味。
“毕竟是他害得哀家姐弟失和,不收拾一下他怎么消得了这口怨气。”太后发了狠话,却没带怒意。
“公子,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