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劝说朱厚照,朱厚照可不认为有什么要躲的,莫说寿宁侯府的下人,就是寿宁侯本人来了,他有什么可怕的。
“小弟家中有事,就先告退了。”刘鹤年拱手告辞,这里面他叔叔官阶最小,翰林院的官平时可以动动嘴皮子,真要被人收拾起来也最容易,对面焦黄中他老子就是前车之鉴。
“哎呦喂,我的张公公,那几个人的话您当屁给放了不就完了,咱们做奴婢的还不就是变着法让皇上高兴……”
这时楼下有人喊道:“握(我)就是要见苏三姑娘,谁要坐你这个床床(小板凳)。”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女子慢慢穿戴衣物,问道。
“公子,事情有些麻烦。”马永成看了一圈在座众人,低声说了几句。
依言而为的朱厚照感受着滑腻松软的手感,和胯下温暖紧裹的快感交织,“不行了,姐姐,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马永成看着洋洋得意的王朝儒,带着几分羡慕低声回道:“南直隶是财赋重地,他老子在户部任职,想必是油水不少。”
话中自嘲之意甚浓,丁寿此时也没空开解,抱了抱拳,带着几人出了房门,突然听得整个宜春院一阵鸡飞狗跳,大队人马涌了进来。
话虽无礼,却解了焦黄中的大围,“对对,朱小弟说的有理,哪个入了三姑娘法眼,请芳驾自专。”
随在他身后那个乞丐提醒道:“钱大哥,这娘们身上有功夫,怕是在窑子里不安分。”
杨慎皱眉道:“焦兄,这里你年齿最长,还请拿个章程,毕竟朱少兄也是为我等才引来麻烦。”
朱厚照感到胯间涌至全身的舒爽感越来越强烈,“姐姐……我又要尿了……”
石文义接了令不敢怠慢,一时间,锦衣卫缇骑四出,满大街都是戴着尖帽的东厂番子和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
张宗说兄弟惊恐地看着不断走近的丁寿。
“那就按在浙西的办法,挖了双眼,挑断脚筋,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