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老板娘没了影子,跑堂的才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丁寿道:“客官您多担待,老板娘就是脾气爆了点,心地还是好的。”
几名和尚自是不依,万人迷风风火火的走过来,往门上一倚,抬腿踩住另一边门框,“老娘这不是佛堂,想蹭吃蹭喝到庙里去,快滚。”
长今悄声说道:“师父,这个姐姐好凶,连出家人都骂。”
小达子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道:“老许,刚刚醒来没见你,去哪儿了?”
老姜扒饭的动作不停,随着咀嚼沾满了饭粒的胡须抖了抖,嘴角莫名其妙的泛起了诡异笑容。
“这些事就劳烦子衡兄了,小弟不蹚这浑水了。”丁寿摇了摇头。
哪知跑堂的还是不动,丁寿歪着脑袋学着他的语气,“还是木有?”
丁寿循声望去,见二楼红裙一闪,随即一个艳丽妇人快步走下楼来,离得近了见此女约三十来岁,身材丰满,眉梢眼角尽是媚态,脸上不施脂粉,肤色白嫩,走到桌前红裙一翻,径直坐到了桌上,绣鞋往条凳上一搭,翘起了二郎腿,随后身子一仰,两臂往桌子上一撑,扬着下巴,脆生问道:“怎么,对小店不满意?”
“大师说的真是见外,什么担待不担待,这也是积阴德修来世的福缘到了,您几位楼上请,奴家这就着人给您安排素斋。”接过银子,老板娘脸上的笑容已经可以把冰山给融了。
“恐怕未必,”哪儿都有他的罗胖子不知何时凑到柜台边,拿起一块碎银看了看,随手丢下,“这银子色泽发暗,品相不高,估计到倾销店里熔了就不值这个价了。”
深深叹口气,又向老板娘行了一礼,领头那和尚道:“贫僧等实有难言之隐,家师不久前坐化,我等师兄弟想带他老人家佛骨回寺安葬,这位师弟怀中的就是先师遗骨,怕贵店忌讳,方才未能明言,请施主恕罪。”
一边矮着身子避人耳目,一边侧耳聆听,终于在客栈拐角处听到谈话声,丁寿双腿挂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