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货总有吧?”
弯刀形如新月,薄如蝉翼,罗胖子伸出中指在刀锋上轻轻一抹,一滴鲜血从刀身滴落。
罗胖子的手指却在丁寿手掌前半寸戛然而止,撤掌回身,嘻嘻笑道:“西席先生?怎么看着是个练家子。”
看老头身上围着围裙,丁寿才放下心来,试探问道:“你是厨子?”
这副模样吓得小长今往丁寿的方向靠了靠,暗道这女人好凶,丁寿却饶有兴趣的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老板娘的诱人曲线,在那对“胸器”上睃了一眼,笑道:“岂敢,客随主便,您这有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这个……”王廷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言劝道:“登州文武官员早已准备妥当,贤弟此举过于失礼。”
“那是那是,当然不会。”罗胖子举杯相碰。
“这个……”小达子有点为难的看了看丁寿,总不能说那位爷点什么都没有吧。
“师父,那鱼儿好可怜,但若是真的忘了彼此,岂不是更孤单,长今就不会忘了师父的。”小长今语气坚定,自小父死母丧,难得有人如此疼她,虽说这师父有时没个正行,不如那个王伯伯让人尊敬,但却更让她感到亲近。
“师父,王伯伯教了我一首诗。”长今急于向师父表现,才站定就急不可耐的开口诵道:
全店肃静,众人都惊看着这一幕,领头的和尚快步上前将小达子扶起,帮他拍拍身上灰尘,满怀歉意道:“施主勿怪。”随即向那推人的和尚喝道:“还不向施主赔罪。”
“这位爷点了什么?”胖子指了指丁寿那桌。
一阵娇笑,“冯爷快人快语,一言为定,待得这两日船到了,立刻为您安排。”
看到有人拿自己银子,万人迷本要破口大骂,听了罗胖子的话心顿时揪起来了,“怎么,银子是假的?”
关上房门,面上一直带笑的罗胖子脸色冷了下来,转回身来到床榻前,掀开铺盖,里面藏着一件黑色夜行衣,手腕一翻,一柄巴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