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礼节又多有不周之处,那丁寿少年心性,骤得高位,觉得受人轻视,便将此事拖了下来,着实不知轻重。”柳洵缓缓说道,顺带拿言语点拨一下这位少年大王。
朝鲜这些朋党倒也不是一直顺风顺水,比如现今被赶下台贬为燕山君的李于十八岁即位,这孩子虽说倒行逆施,“作”的有点狠,可他利用两次士祸,借勋旧派的手清洗士林派,又依靠外戚的“府中派”狠狠收拾了“勋旧派”,两番下来朝中再没敢跟国主龇牙的大臣,所以他那些荒唐政令得以实施,搞得朝鲜八道天怒人怨。别人不说,就李那花样作死的政令拿出一条来让朱厚照颁布,第二天大臣的口水就够正德皇帝洗个澡的,可当时没人敢劝李,或者说自从敢劝谏的那位老宦官金处善被残杀后,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李以七十码的速度一路作死狂飙,最终被大臣联手废掉,换了李怿上台。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王廷相抚掌赞叹:“观得此舞,海东不虚此行。”
“妾身谢恩。”张绿水强扭过头堆笑道,忽然感到一根肉棒破体而入,“啊……大王……殿下……好棒……”
摇了摇头,李明淑将手中断剑随手一丢,道:“李家没有你这样的忤逆之人。”身形乍起,一把长剑又已在手,剑上光芒绽发,人和剑依着一条完美的曲线往丁寿而去。
丁寿嘿一声,袍袖舒卷,裹着一阵罡风迎面而上,此时丁寿已然明白,论及招式无论如何也胜不得这位李朝公主,唯有以力相搏,拼着损耗内力,能否在内力耗尽前把她拿下只能搏一把了。
“锦衣卫?明皇真是糊涂,这样的鹰犬爪牙也能为国出使,置我箕子之国礼仪之邦于何地。”李怿面带不屑道。
呵呵一乐,丁寿笑着问道:“你愿不愿随我回大明?”
“母亲!”李怿满腹委屈一语道出。
再度交手,不同刚才人影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