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仿佛要将三千里江山全部揽入怀中。
正将张绿水弄得死去活来,眼前发黑时,门外常九禀报:“大人,朝鲜菁川府院君吏曹判书柳顺汀前来迎接使团。”
幽幽一叹,慎妃道:“你真要斩草除根不成?”
“王儿休得无理。”随着话音,一个盛装美妇从后殿屏风处走出。
柳洵领命乐呵呵地去准备了,李怿回首却见尹昌年蛾眉轻蹙,低头沉思,不由开口问道:“母妃可是觉得不妥?”
身子向后靠了靠,李坏笑道:“小邦国小地狭,无物以谢大人厚恩,准备了几件土产,还请笑纳。”
男子便是被废为燕山君的李,闻言冷笑道:“客气,如今我能为殿下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只盼着殿下言而有信,能保我妻平安。”
丁寿索性眼不见为净的闭上双眸,敷衍道:“我在想那位朝鲜新国主李怿现在做些什么……”
丁、王二人在大汉将军的簇拥下昂首而入,哗的一声,大汉将军位列两排,王廷相与丁寿面南而立,面色肃穆。
对着铜镜摆了摆表情,笑了笑,咧嘴龇出一口白牙,丁寿才道:“皇上旨意如此,即便李不配为君,也要皇上下旨罢免,岂能扰乱纲常,以臣废君。”
李怿闻听还要再言,被柳洵一扯袖子,拉了回去,于是朝鲜众臣在李怿带领下稽首、顿首、四拜、一拜叩头,将这“五拜三叩”之礼行个完全。
丁寿眨了眨眼睛,改了主意,道:“你还是叫我师父吧。”想想收了未来的李朝三品医女做徒弟,二爷还是很有些恶趣味的。
笑着揽住美人纤腰,丁寿对着其余众女道:“自己把衣服除了。”
尹昌年似乎早料到两策不会被采纳,端起茶盏缓缓饮了一口,道:“中策便是按照诸位方才议的,要挟燕山君陪我们演这出戏。”
使团离开时卜花秃可谓兴高采烈,这姓丁的小子在长白山上冲撞了山神,不死已是命大,可这么把老山参当饭吃的劲头实在让人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