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此时丁寿保持双手平伸的姿势,已然满身冰霜,如同冰雕一般,“既然你不想走,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纳兰飞雪恨恨地道。
丁寿仰天打个哈哈,“我等今日即便作了恶客,可一杯水都未曾饮过便被逐之门外,这难道是黑水神宫的待客之道?”
丁寿却紧盯着玉人足下,倒不是四铛头犯了恋足癖,只是这女子如雪玉足未有任何踩踏之势,却能凌波破浪,让人费解,即便达摩老祖一苇渡江也要有那一叶芦苇作为凭持,他可不相信眼前真是仙子凌波。
一声冷哼,纳兰飞雪撤掌回身,暗用冰心诀平息心中怒火,今日被这小子气得肝火大动,不知毁了几分修行。
眼见几只紫貂已然奔到少女身边,只向她圆鼓鼓的胸脯奔去,丁寿救之不及,气运丹田,一声大喝。
丁寿点头称是。
丁寿没有王廷相那样有学术意识,如今所处宫室应是师徒二人日常起居之所,他四下打量,对壁上挂着的一幅画感起兴趣,画中一位女子低首弄箫,模样竟与纳兰飞雪依稀相像,画侧还题有几行诗句,待要细看,一袭白纱飞过,将那画卷挡住,扭过身,见纳兰飞雪将两个白玉盏放在了桌上,淡淡道:“喝吧。”
“此女除了足上的鹿皮靴可谓不着寸缕,哪家女子受灾会脱了衣服?”丁寿反问道。
一路上丁寿插科打诨,海兰兴高采烈,谈兴十足,有问必答,自说她师徒二人居住在天池,其师平日里不喜与人来往,偶遇外人即鸿飞渺渺,被当地山民视为神仙显灵,渐渐便将这一带划为神仙居住之所,人烟少至。
身影晃动,寒风扑面,一对雪白玉掌印向丁寿胸前。
“海兰,好名字,”丁寿抚掌赞道,继续没话找话:“姑娘这捕貂的法子真是别致。”
“师父,他们是我请上山的朋友。”海兰嗔道。
当丁寿赤身跳入温泉内,海兰歪着脑袋盯着他看,眼神充满好奇,道:“你这人为何生的与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