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记住了,听着什么动静也不许出来……”
“这……”张绿水时词穷,她介妓生,如何能说出太多道理,这番言语已是路上绞尽脑汁所想出来的,奈何丁寿油盐不进,不由气苦。
那人犹嫌不足,继续道:“不止翁泰北,仁和大长公主知道吧,万岁爷的亲姑姑,这位直接带人把公主府给抄了,将驸马爷父子给关到北镇抚司好阵子才出来……”
呃,丁寿下面话下子给噎住了,缓了缓神,将今天的事说了遍。
“妾身当日与贴身宫女互换衣物,自焚宫室,为取信于人,将淑容印信并交予,趁乱夜逃出宫。”张绿水垂首道。
月光洒过窗棂,烛台上烛泪堆积,地上锦被散铺,两具汗津津的赤裸身躯瘫在地上。
江彬声长叹,将事情根由说个明白,去岁鞑子犯边,历经血战,最后退敌而去,他便接了宣府巡抚的差事到京师报功请赏,本以为这是趟领功的肥差,奈何兵部再推诿,他如今蹉跎半年有余,仍无法回宣府复命。
丁寿叹气道:“再险要的关口也要有人来守,土木之时,瓦剌也先便是攻破独石口,将英庙合围于土木堡。”
这人当时急了,“谁胡吹了,老子三舅邻居妹妹的表外甥是三千营的红盔将军,皇城里夜间司更的,不信打听去。”
想用官威压老子,丁寿心中冷笑,上前几步,将王守仁隔在身后,站在熊绣身边的黄昭看他上前,以为又要动手,吓得连连后退,熊绣伸手将他拉住,狠狠瞪了他眼,扬起下巴看向丁寿,巍然不动。
丁寿边耸动边打量眼前美人胴体,光滑的粉背、纤细的腰肢、浑圆如球色如蛋清的对粉臀,修长笔直的大腿,与那隐藏在青丝粉臂间的头脸相掩映,在这朦胧夜色中,更添份神秘。
“皇上,臣丁寿有事禀告。”丁寿施礼道。
按说明朝北京城的房价还没到后世帝都的水平,正阳门外间小院不过二十余两,可要让丁寿住外城,每天大清早的往内城赶,对于爱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