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奴家。”
丁寿手揽上仁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仁和浑身震,绷紧身子没做他言,丁寿嬉笑道:“那日下官跪在邓府之外,无缘闻得殿下雅奏,不知今日可有耳福?”
仁和边适应这突来的饱涨感,边回首白了他眼,“夫妻敦伦有宫中所遣尚宫安排,自有定数,年也不得几次,怎能受得了你这货色。”
丁寿以手帕掩鼻,遮盖着地牢内血腥潮湿的味道,皱眉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老杜你就这点本事?”
丘聚闭目不答,丁寿将询问眼神投向了随后而入的白少川。
闭着眼睛享受,王玺粗声道:“快,我要……”
丁寿又问了几句,白莲教自教主以下,设左右双使,青阳、白阳、红阳三坛,大智、大行、大悲、大愿四堂,另有五莲使者独立三坛四堂之外,各地香主见五莲令如见教主,听从号令,他此番便是奉了金莲使者之名。
打起轿帘,白少川扶着丘聚上了他的绿呢大轿,刚刚放下帘子,就听里面传来声音:“小川。”
丁寿闭目好似享受仙音,双手却四下游走,时而攀上酥胸,时而掠过臀峰,仁和闭目缄口,凝神弹奏。
“这小子,比我们东厂还狠。”
诛心,丁寿喜欢这个词,也喜欢这么做,因这法子有用,不止于对王玺,眼前这个糟老头子样适用。
看着王玺胯下因被施金针,血液无法回流,犹自高翘、青筋暴露的蠢物,丁寿笑道:“王壮士不愧堂堂伟男子,瞧这本钱想必也是床上大丈夫。”
旁边的力士陪衬道:“回杜爷话,叫刷洗。”
白少川笑道:“公公说笑了,丁兄本就是东厂的人。”
“什么人如此大胆?”仁和霍的站起身子。
“蒙元无道,天下大乱,豪杰并起,白莲、弥勒、明教三教合,共尊明王,携手驱逐鞑虏,可大业即成,为何只有你朱明家僭越称帝,将我等打为邪教妖人,如今教主十年磨剑,重振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