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有人指使,来啊,请驸马爷并去说个清楚。”
日正当空,北镇抚司诏狱内却阴森刻骨,牢房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上面血迹斑斑,有的已成乌黑色,不知侵染了多少鲜血。
杜星野呸了口,扭回身来到在案几后据座的丁寿旁回禀:“大人,这小子嘴硬的很,只说他心怀忠义,才引了郑旺入宫,别的概不知。”
王玺心中冷笑,这就是那年轻的朝廷鹰爪的手段,酷刑之后用色诱,实在小瞧了圣教中人。
边耸动,丁寿冲着她道:“除了衣物上来帮忙。”
丁寿俯身,伸出五指在矮几上的古琴上轻轻轮,琴音清越,如行云流水,点头称赞,回首看向公主道:“昨日有人擅闯宫禁,妄出妖言,大长公主想必有所听闻?”
蓦然睁开双眼,两道精光射出,丘聚字顿道:“东厂只是杀人,这小子却在诛——心。”
丁寿脸无辜,“公主何出此言,下官怎敢孟浪定罪,只因慎重才有今日搜府得罪之举,”伸出袍袖在妆台上轻轻拂,“再加上这些也就差不多了。”尊弥勒佛像和几个纸人凭空出现。
“胡说,良儿年幼,平日只在府中读书,和白莲妖人有何牵扯?”仁和怒道。
两名女子没再多言,罗裳轻解,露出半裸娇躯,雪白的肩膀下,粉白椒乳和鲜红乳晕相映刺目,名女子转到他身后,丰满玉体伏在他的背上轻轻揉弄,另女子纤纤玉指拨弄了他的乳头几下,便顺着胸肌路向下,在腰腹稍停留,探手而入。
“对了,就叫这名字,哎唷,那个时候你就看吧,你那身肉就像煮烂的猪头肉样轻松被刮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见自己白骨的噢。”杜星野举起铁刷,故作惊讶道:“瞧瞧,这帮小子平时多懒,这刷子上还有些上回用刑时刮下来的碎肉呢。”
房门忽地推开,如雪闯了进来,见到两人情境不由以手掩口,才没发出惊叫。
仁和红着脸轻呸了口,转过身去继续除去那件已经破烂的月白长裙,难